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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评章论经】章牌艺术——铜板上的创意浮雕 |
艺术章牌与人交流的方式并不单一,或者以外表取悦你,或者与人进行心灵深处的对话,抑或是给智慧以启迪。
会“说话”的铜板
既然是一门艺术,章牌就同其他绘画、雕塑作品一样,具有“语言表达”的功能,“好的作品会说话”在章牌界同样适用。赵显明告诉新金融记者,他所认为的章牌艺术,是能够传达设计者的想法和情怀,能够展现自然万物或是生活理念的珍贵之物。它不应该是缺乏人性色彩的工业化流水线的产物,每一枚章都应该具有其特殊的艺术品格和审美价值。“我觉得它的创作也应该是具有延续性的,达·芬奇画《蒙娜丽莎》用了很多年,当他有新的灵感迸发时,便会在原先的基础上稍作改动。我的章牌创作也是这样,我不会很快地做出成品,我要让它与我的思想、感悟共同推进。也许我什么时候忽然有新的发现,就会在原先的章牌上加些东西。所以,我所创作的铜章,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艺术章牌与人交流的方式并不单一,或者以外表取悦你,或者与人进行心灵深处的对话,抑或是给智慧以启迪。同其他门类的艺术一样,艺术章牌的审美也从不提倡千篇一律,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,反而是对创作者最大的鼓励,并有助于激发丰富的艺术语言。否则就算是达·芬奇遇上了凡·高,他们眼中的铜章也都一个样。
在一块并不大的铜板上,用起伏的雕刻讲故事,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。“要充分发挥想象,并有效利用那枚小小的载体,只要敢想敢做,用铜章讲述的故事是非常生动的。”年轻的章牌创意设计师张亚力这样对记者说。
《玛雅预言》是张亚力的代表作之一,其实对出身壁画专业的张亚力来讲,浮雕工艺并不是件难事,而如何将所要传递的内容和情感放置在直径只有几厘米大的铜板上,着实要好好动一番脑筋。“上大学的时候,玛雅预言就引起了全世界的轩然大波,甚至到今天,提到玛雅人关于地球毁灭的预言,大家还是不免心惊胆战。我将这个故事用"言"和"见"贯穿起来。”在张亚力的设计中,铜章的正面突出嘴的形象,周围加上能够代表玛雅文明的文字、符号或是人物形象,以此来表现寓言是玛雅人的表述。同时,在有限的平面上,她还添加了陷阱、机关、迷宫等图案,将“灾难”元素充分地展现出来。“背面我设计了一只眼睛的造型,它周围浮出废墟,中间塌陷,在其中加入抽象的建筑形象,比如狮身人面像等等,表达预言一旦命中,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。”这枚看上去就会给人造成极大视觉冲击的铜章,用精细的雕刻带着大家经历了一次预言成真的心灵体验,不得不说,小小的章牌的确具有强大的讲述能力。铜章有时也和人一样,当你手握铜章,注目凝视时,交流也就开始了。
令人着迷的章牌收藏
福特·万格勒,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指挥家之一。纳粹统治德国期间,有传言称他和纳粹党勾结,以致多项指挥职务被取消。但事实上,他却是解救过多名犹太裔音乐家,并因抗议纳粹党的恶行而辞去柏林爱乐指挥一职的正义之士。对现实心灰意冷的他因名声受损不得不适当退隐,将无法发泄的艺术精力和个人情怀投入到交响曲的创作中。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,福特万格勒得以恢复清白,他的人生境遇也自然地融入到创作的每一个音符当中。
几十年后的一天,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摊上,一枚直径74mm的铜章,无意中被当时还并不清楚“章牌”为何物的于福辉发现,生动的人物形象在金属的光泽下显得越发迷人。“铜章像是德国产的,金黄色铜质,正面是指挥大师福特万格勒的高浮雕像,背面是施特劳斯、舒伯特、贝多芬和勃拉姆斯的浮雕像,显然它是为纪念福特万格勒而设计的。我以前对古代的铜盒、铜钱颇感兴趣,至于铜章,我并不了解,但那次与福特万格勒铜章的邂逅,却让我着实对这项被大多数人所忽略的艺术着了迷。”在大多数钱币收藏者的眼中,铜章既没有面值,又没有固定和法定的发行机构。因此,在收藏方面,其价值和意义远不及钱币。于福辉可不赞同这样的看法:“即便从事章牌收藏这么多年,我依然认为,章牌的收藏价值集中体现于两方面。一是它的文献价值,也就是其背后的历史,二是它的艺术价值,比如创意风格、制作工艺等等。至于能否保值、增值,如果你真心热爱章牌艺术,愿意潜心研究它的文化,那些附加上来的商业价值是不必考虑的。”
作为目前国内章牌收藏界的资深收藏家,于福辉的章牌宝库可算规模不小,“从最小的直径不到1厘米、可以放在手指头上的仿古典"小人头"章,到最大几十厘米直径的大铜章,总共有好几百枚。”对于令自己着迷的艺术章牌,于福辉不仅通过多种方式积极收集,还将章牌艺术的研究作为自己本职工作之外的另一项事业。“应该说,国内最早将国外这种叫medal的艺术翻译为"章牌艺术"的人是我。我查阅了很多的文献资料,又结合铜章的具体规格和艺术特点,发现用"匾""牌"等一些单一字眼都无法准确概括它的功用,只有"章牌"这个词,既能体现其载体、特性,也能概括它纪念性、艺术性的特点。后来我的这一概念也的确在日本的相关著作中得以印证,毕竟日本也是章牌艺术很发达的国家。”
2007年,于福辉像往常一样在网上“寻宝”,无意间发现一个卖章牌的卖家。“卖家是位女士,她出售的章牌量比较大,但每张章牌的出售信息,比如介绍或照片都很粗糙,甚至有点看不清楚。我试着买了两枚印章,没想到不到5天工夫,我就收到了从巴黎寄来的银章。打开包装看到它们的一刹那,我惊呆了。”提起那次的寻章经历,于福辉至今都激动不已。“那是巴黎造币厂为法国图书俱乐部设计的章,两枚总共将近600克,如此珍贵的纪念章,我却用还不及当时银价的价格买到,真是如获至宝。”于福辉兴奋地继续与那位女士通过邮件沟通,才得知那些章牌是这位女士父亲的收藏,而她的父亲,就是带领巴黎造币厂走入20多年辉煌时代、被美国币章学会称为“20世纪最伟大的造币厂厂长”的原巴黎造币厂厂长皮埃尔·德耶。“我之前看到的许多章牌艺术书籍的序言都出自这位老厂长之手,并且我也曾在自己的文献翻译中数次提到过他。但当真正有机会接触到代表着他那个时代的章牌作品时,我竟然兴奋得来不及反应。”于福辉告诉新金融记者,2008年年初,皮埃尔·德耶逝世。“在他去世前半年,我有幸接触到那些珍贵的章牌,我想也是一种缘分吧。”
据于福辉介绍,目前国内章牌收藏界人数并不多,虽然大家也确实是在“玩章”,但真正抛开商业附加值不计,能够爱它、研究它的文化的人寥寥无几。“这是内外两方面原因造成的,毕竟中国的章牌艺术史还太短,人们的重视程度、尤其是艺术家的参与积极性还远远不够。”(于福辉)
发布时间:2018-05-07 |